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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六章 不想活命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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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小幺虽腿脚不便,可终究不能失了礼仪,加上人家那么好心的让自己“学剪纸”以避灾祸,给他面子也是应该的。

在春桃的帮助下,起身给渣男行礼:“奴婢参见王爷。”

轩辕焱冷哼,没理会,径直走到首位坐下,冷冷的目光投射过去:“该我问你们才是,你们倒是清闲啊,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,就来这里偷懒,别以为有吴婆的偏爱就有恃无恐,偷懒的下场和其他人一样!”

训斥了一顿,才稍稍收敛了语气,“伤怎么回事儿?”

莫小幺随口回答:“摔的。”语气里的敷衍已经很明显了。

轩辕焱当然不愿意,反而看向春桃,质问的语气里满是严肃:“你说,究竟怎么回事儿,但凡有丁点儿隐瞒,你们两个都逃脱不了责罚。”

完了,这话一出,春桃不想说实话都难了。

莫小幺有胆量撒谎,可是春桃面对王爷的时候没有,便将事情和盘托出,包括在后门遇见郡主的事情也都给交代了,唯一的隐瞒便是,她吃了郡主的毒丸,以及郡主让莫小幺做的事情。

这件事情一旦说出来,谁知道会引起怎样的后果。

既然莫小幺说有办法,春桃也相信王大夫的医术,只要毒能解,郡主对莫小幺的威胁便不复存在。

轩辕焱听完,锐利目光中带着审视和不悦:“莫小幺,若是我不问,你打算瞒到何时?”

莫小幺一脸诧异,怼的倒是很利索:“可是王爷,就算我不说,你也能看出我受伤了吧,本也没打算瞒你,还想要借由跟王爷请假呢。”

“不行!”人家回绝的更是干脆。

“我都已经这样了,难不成还要当值?”这主子也太变态了,真的想将下人压榨的一分不剩吗?可算看出来不是花钱买来的人了,将人当牛当马不在话下啊。

轩辕焱冷笑:“我说耽搁不了就耽搁不了,请假更是不允。”

莫小幺气急,忍着疼痛往前走了两步:“王爷,没你这么当主子的,不论看我多么的不顺眼,你也不用把我往死里使唤吧,我都已经这样了,你还压榨!”

轩辕焱站起来,立马高出她一头,压了她的气势:“压榨?你这词用的还真是新鲜,你是下人,我是主子,原本就是我说什么是什么,和我狡辩的结果只有一个,老实遵命。”

莫小幺把心一横,突然一个趔趄向后倒去,春桃也接的及时。

“怎么办,我这腿脚都不能直立行走了,王爷啊,我恐怕是不能当值了,若是强求的话,到时候指不定谁伺候谁呢。”

一边说着,莫小幺一边对春桃使眼色,春桃会意,她也觉得王爷有些过分了,莫小幺脚和手都受伤了,王爷还是执意要让莫小幺去当值,这不是把人往死里使唤吗?

于是,她帮着莫小幺说话:“王爷,奴婢以为,您还是让小幺好生修养一段时日吧,她这个样子,根本就伺候不了您。”

莫小幺表现出一脸的痛苦状,可怜巴巴地望向渣男:“王爷,你看这……”

“不用装了,王大夫的药童已经告知给本王,你那点儿伤势,不碍事,放心,不让你干体力活,坐着给我研墨即可。”

完蛋玩意,这渣男成心的,成心想要当面恶心自己,莫小幺觉得简直浪费自己的演技,干脆从春桃的怀里又给站了起来,只是轻轻倚靠着她,小脸上满是不甘。

“王爷,之前我刚返回府中的时候,好歹还在诊院调养了半月,这次受的伤势也不轻,你怎么一点儿都讲人情,反而变本加厉,有追云,追月在,即便我请假,也不会耽搁王爷任何事情,何况她们比我伺候的更加尽心尽力。”

省去了两人相看两厌的烦恼,多合算的买卖,渣男还不买账,除了借机恶心自己,莫小幺想不到其他的理由。

“本王向来说一不二,你压根儿也没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。”完了,一锤定音,这哪儿还有谈判的可能。

莫小幺索性死心了,不就是研墨吗,她研!

虽成了定局,但她气势上不能输,死死盯着渣男,力求能够用眼神传递她的不满。

而渣男却是一脸的不在意,虽眉头紧锁,却表现的对她的凝视无所谓,这更是激起了莫小幺的好胜之心。

“王爷,刚刚来静心苑之前,听闻郡主在求得王爷的原谅,不知结果如何?”

提及郡主,渣男的脸色果然难看了几分。

春桃忙拉了拉莫小幺的袖子,这会儿对有关郡主的话题唯恐避之不及,你怎么还上赶着说啊。

郡主犯了事情,王爷肯定不高兴,生怕别人在背后议论,你倒好,当面询问,不想活了。

“王爷,您见谅,她受了伤,有点发烧,净说胡话。小幺啊,你饿了吧,咱们午饭都还没吃呢,去补上吧。”说着,春桃拉着莫小幺就要走。

莫小幺偏不,皱眉:“这儿这么多吃的,才吃了不少,你又饿了,我可不饿,我话还没说完呢。”她目光返回渣男身上,继续刚刚的话题,“郡主身份不同,不知王爷给她定的什么责罚,我被绑架一事,总不能不了了之吧。”

屋内的气氛如冰般冷寂,僵持的氛围连春桃都不知道如何补救了,只能低眉垂眼,生怕连劝说的话出口都成了莫小幺和王爷矛盾激化的理由。

忽然,外面响起了嘈杂的声音。

“郡主,您不能进去,郡主,王爷有令……”

“你敢拦本郡主的路,不想活命了?想活就赶紧给我让开,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
底气十足,充满威胁的话,从郡主口中说出来,没有丝毫的人情味儿,在她的眼里,下人从来都不值得让她耗费心神,所以她总是想做什么做什么,完全不顾及后果,反而一旦责罚,替她受罚的有的是下人,她也只是那个被训斥的主儿。

有恃无恐,是她惹事的前提,在宫里这样,进了表哥的府邸,她依旧还是按照之前的行事风格来做事,除了表哥,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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