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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七十九章 最有心机的是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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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,你的娘家人怎么办?她们对你寄予厚望,一直都希望你成为王妃,你不能辜负她们的期望啊。”

纯粹的道德绑架,还别说,真让赵玉静端茶的手稍微抖了一下,这是她的软肋。

前些日子她的父亲还来王府找到她,让她趁着慕瑶失踪,郡主未得到王爷的宠爱的时候,努力一把,坐上正室之位,只有这样,赵家在朝堂之上才能更有话语权,也才会得到更多人的尊重。

“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,记住了?”赵尚书对在愣神儿的赵玉静皱眉道,对她的走神儿很是不满。

“哦,女儿知道了。”

“关知道有什么用,要行动!你如今当王府的半个家,这大好的机会可不能放过,咱们赵家一直都指望着你呢!”赵尚书给赵玉静不断施压,赵玉静心中烦躁,又不能发泄到父亲的身上,只能自己心里生闷气。

送走了父亲,回到房间率先将花瓶砸碎在地,鲜少生气的她,一脸的愤恨。

“即便嫁了人,那个家也像吸血一样,不断的想要从我的身上得到利益,她们要的还不够吗?非要让我在王府待不下去才甘心吗?”

春翠心疼自家主子,可又觉得赵尚书说的也没错。

“姨娘,尚书大人也是为您着想,慕府千金了无踪迹,毫无消息,只怕慕家和轩辕家的婚事算是没戏了,至于郡主,她纠缠王爷多年,未见王爷有半分回馈,可见其对郡主的冷淡,这府上,也唯有姨娘您有这个资格坐上正室之位了。”

赵玉静缓缓将目光移向春翠,带有几分埋怨:“连你也向着父亲说话。”显然,春翠讲的,并非是她所愿。

“姨娘,奴婢跟随您多年,自然是为您着想,只有坐上了正室的位置,您在府上的地位才会巩固,免去了其他女人对您的困扰。”

春翠口中的其他女人,赵玉静知道,包括苏红燕和郡主。

苏红燕擅长撺掇他人犯事,她则享受渔翁之利,郡主呢?还没成为王妃便在府上作威作福,若是成了王妃,哪里还有她们妾室的好日子过?

赵玉静的思绪乱成一团,摆手让春翠住口,无力的揉着太阳穴,一脸的疲惫。

“姐姐,我说的不对吗?”苏红燕的声音再次响起,拉回了赵玉静的思绪,赵玉静忽觉得疲惫感袭来,抱歉的对苏红燕道:“我有些乏了,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,妹妹就先回吧。”

苏红燕心里很是不痛快,脸上带有不悦:“姐姐是对我有什么不满的吗?为何我说什么,姐姐都不应了?在这府上,咱们可是最好的姐妹,姐姐如今这般生疏,可是有人在你面前挑拨离间了?”

苏红燕突然的翻脸,让赵玉静一怔,她不想耗费心神去想这些,仅此而已,没想到却让苏红燕这般的暴躁。

“妹妹说的这是什么话,没有任何人于我们的关系挑拨离间,只是我真的累了,想休息……”

“那王爷搬去凝香苑的事情,姐姐如何解决?”苏红燕用一种质问的语气道,凌厉的眼神更像是在下命令。

这样的苏红燕让赵玉静很陌生,诧异问:“妹妹,你这是怎么了?”虽有慌张,但还算镇定,至少,她没有惶恐和害怕。

“王爷去哪儿是他的权力,你我无权过问和干预,也不是我解决不解决的事儿,妹妹,你未免太敏感,管的也有些太宽了。”

赵玉静冷静下来,对苏红燕的夸张和与身份不符的态度,用更强势的气势镇压,反倒是让苏红燕感到了一丝冷意。

赵玉静这是在警告她。

苏红燕大抵也觉察出自己的冲动,虽心有不甘,还是转身走了,相比来时的客气,走的时候多了怨气。

好像赵玉静不和她站在一边,便已经成了她的敌人一般。

看着苏红燕的背影,春翠担忧道:“姨娘,苏姨娘好不容易来找您,您如此直白的拒绝,她会不会将咱们视为敌人,这样一来,日后在府上岂不是处处和您作对?”

春翠是怕主子难办,日子不好过。

赵玉静反而无所谓:“若是当真能和她断了关系,成为敌人,彻底撕破脸皮,我倒似乐得,怕就怕,她对你表里不一,在背地里害你,让我防不胜防。”

春翠不解:“姨娘的意思是,苏姨娘她此番前来,是要借您的手得罪了郡主,惹恼了王爷,她获利?”

赵玉静点头:“细细想来,从一开始她入府开始,不就一直都如此吗?只不过那个时候咱们没发觉罢了,被她耍的团团转,还当着以为她天真没心机,却不想,她才是最有心机的那一个。”

春翠还试着想要说服主子:“姨娘,可郡主和王爷……”

赵玉静起身朝着里屋走去:“乏了,我睡会儿,没什么事情不要叫醒我。”压根儿就不理会春翠说的那茬儿。

她真不在乎吗?真的可以任由事态发展?

自然不是,眼下没什么好的计策,也并不知晓王爷究竟意欲何为?总之以赵玉静对王爷的了解,王爷从不轻易的对一个女子上心,更妄谈敞开心扉接纳。

她在府上三年了,还从未成功的上了王爷的床,像郡主那样的女子,又如何能够得到王爷的青睐?

她觉得,王爷之所以会如了郡主的愿,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罢了。

更重要的,她不想为了赵家去争取,承认自己是棋子,她只想过自己的生活。

府上传言这么严重,别看莫小幺在柴房里,也知道的一清二楚,不由得嗤之以鼻,对渣男的人品和作为,对郡主的软弱和趁火打劫。

“狼心狗肺,正好配一对,也省的再去祸害别人!”

莫小幺愤愤道,突然房顶的瓦片挪开,透进一缕月光,那送饭的又来了。

绳子的末端栓着一个小篮子,里面放着饭菜,莫小幺感激的轻声道了谢,吃晚饭。

突然,从不说话的恩人开口了,声音闷闷的,还挺有磁性:“守卫的已经被我放倒了,你大可敞开了吃,不用有所顾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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